“这简直就是荒唐!你要是想对付世子,还用得着等他到海上?!”盛惟乔不免替丈夫抱不平,“当初你才回王府那会儿,多少次夜半三更跑我闺阁里说话呢!若想对他下毒手,能进我闺阁,还去不了翠篁院了?!”
“乖囡囡,你忘记容清醉了吗?”容睡鹤看她生气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摸了摸她脑袋,说道,“容清醉可不就是我亲手废的?这事儿孟氏那边不太清楚我底细,所以没有多想也还罢了,王府可是早就心里有数了!那么我能对同胞次兄下手,遑论是嫡长子的世子?”
又说,“招安七海是我起的头,高密王却力主让世子去办这差使,还要我给他派向导跟联络人。我心里不高兴,索性让世子在海上有去无回,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盛惟乔冷笑着说道:“大概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吧?只是这些人就不会动动脑子?如今西疆是个什么局面,你只愁人手不够用,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派去海上找世子的晦气!再说了,世子资质平凡,能有今日的地位,全赖父王扶持!然而咱们都是不指望父王的,却做什么还要害他?!”
她皱起眉,“我说,这事儿实在有点古怪?因为世子平庸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父王当初遣他去海上时,岂能不替他做好防备,免得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