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高密王的心腹们,也能自我安慰:虽然少主难成大器,但少主的儿子不错啊!如此未来还是很光明的!
不过盛惟乔知道宣于冯氏早年经历使然,在排场这个问题上,偶尔会特别的在意。
此刻无心同她争执,只说:“现在也是打算办了,就是我想帮忙没有一个人允许的,都要我好好儿的安胎呢!不过这孩子却是乖巧,要不是左右提醒小日子,又有大夫亲口确诊,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了。所以我看这胎其实也不需要怎么个安法,一些事情也是可以做的,姨母您有经验,您说是不是这样?”
宣于冯氏仔细端详了下她的气色,说道:“你要是没有觉得不舒服,一些不操心又不劳累的事情,做了也没有什么。本来安胎也不是说成天不动弹的,真那样的话,才是作死呢!”
听到个“死”字,盛惟乔眉心一皱,有心问她难产方面的问题,但转念想到,自己才有喜,就询问“难产而死”什么的,实在不吉利,八成要被姨母训斥,到底忍住了,说道:“那这么着,咱们姨甥俩一块儿把这宴给办了吧!”
沉吟了下,挥手让左右全部退了出去,才小声道,“密贞说,等这番庆祝完,北疆怀化将军主动借的兵马差不多也该赶到西疆了,届时,就护送咱们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