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于冯氏说道:“你应该说,皇后同崇信侯谋划的是针对你们夫妇的事情,夫妻一体,她针对密贞,那就是针对你!”
盛惟乔心中百味陈杂,好一会儿才道:“我好像就这么一个朋友?”
虽然她在长安也认识了好几位贵女,像静淑县主桓夜合,像赵家姐妹,像孟氏其他女孩儿,还有方馨娘、罗琬婳等等,但真正算得上有“友谊”的,也就是皇后了。
“但你也就一个夫婿。”宣于冯氏淡淡道,“密贞若是下场凄惨,你也很难逃出生天。所以皇后如果针对密贞,那不管她是有意是故意,终归也就是针对你了!你若是没有搭上自己的性命、子嗣还有娘家也要成全她的心胸,该怎么做,还要问我?”
“姨母以前有跟女友起争执吗?”盛惟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当时是怎么处置的?”
宣于冯氏听了这话,有点没好气:“我没出阁那会儿,天真的程度跟你有的比!所以那时候人家只要说几句好听话,我就掏心掏肺的把人当好姐妹了!出阁之后,起初的时候,你那个早就该死的姨父的小妾们,但凡跟我诉说些心酸过往以及委身你姨父的不得已,我还陪她们掉过眼泪!”
她神情忽然就阴鸷了下来,“这种愚蠢的过往,你要不是我嫡亲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