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争执,一唱一和的控制住局面。
此刻见许连山推辞功劳,笑了一笑,也没坚持,指了下面前的座椅:“坐下来说吧!”
许连山应了一声,坐下之后,就道:“郡王,方才所议诸事,倪寄道几个您说您自会处置,也还罢了。卑职觉得,最难解决的,就是益州城附近百姓无法在茹茹兵临城下前撤入城中的问题。”
到底是积年的惯匪,又不是西疆子弟,他对于这些百姓的死活是无所谓的,此刻皱眉说着,“若是茹茹抵达之后,烧杀抢掠也还罢了,哪怕全杀了都无所谓!最怕就是裹挟,到底西疆军已经非常不可靠了,再摊上这种事情,风险实在太大!”
其实裹挟敌国百姓攻城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不少,应对之策摸索出来也就一句话:能救则救,救不了就杀!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他们冲散阵列以及冲上城头,那样等于被他们拉着陪葬!
要是容睡鹤已经在西疆有了根基,这个也没什么好讨论的,顶多多预备点兵刃箭矢,避免被炮灰耗费太过。
问题是容睡鹤来西疆前前后后半年都没有呢,西疆军除了倪寄道几个高层外,其他人八成都没见过他!
这么一支既不精锐、疏于训练已久、由于被克扣军饷贫病交加也是满腹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