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是很随大流的。”
那伏真怒道:“你不是说你不会理会你祖上那位皇帝的遗愿么!”
“孤不会理会他的遗愿。”容睡鹤道,“孤只是自己也想这么干……这是两回事。说起来,倘若孤一口答应日后大权在握了也任凭茹茹在草原上兴兴头头的壮大,你觉得可能么?”
那伏真道:“这不就结了?你的承诺根本就是在骗人!”
“怎么能说骗人?”容睡鹤叹息道,“那伏真,你已经老了!论年纪,你给孤做祖父都勉强够了!你觉得,孤有必要怕你做可汗?孤今日能够陷你于进退两难之境,他日提兵北上,你信不信照样令你一败涂地俯首称臣?”
他理所当然的笑出了声,“既然如此,你觉得孤会在意放你回去取代登辰利予?”
“……”那伏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而事实就是自己落在了下风,就是一阵意兴索然,没了争论的心情,只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以阉割威胁我等,就不怕我等日后,也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穆人么?!”
容睡鹤“嗯”了一声,奇怪的反问:“孤为什么要怕?你们茹茹对穆人,不是凌虐之后杀害,就是当成牛马一样使唤,使之生不如死!对于这样的两种命运来说,阉割算什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