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出生呢,您就想换一副心肝了吗?”盛惟乔打个呵欠,“我不跟您说了……该安置了!”
宣于冯氏关切道:“让仪珊去厨房炖碗燕窝,你吃了再睡!”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盛惟乔非常不情愿的被喊起来梳妆,仪珊虽然伺候她的时间不长,但容睡鹤是早就将妻子的一些习性跟忌讳提点过了,所以也知道这女主人打小生活散漫,尤其的爱睡懒觉,不到日上三竿都不肯起来的。
此刻一边给她收拾,一边柔声细语的解释:“本来也不打算这么早打扰娘娘的,只是吕将军派人传了话来,说虽然烟波渡那边的浮桥被烧掉了,然而昨晚夜里接到消息,道是茹茹前锋的五万大军已经压境,如今益州城里一片兵荒马乱,郡王都亲自着了戎装巡视全城以稳定人心!所以吕将军觉得咱们还是赶紧动身、尽快远离益州的好!”
“茹茹已经压境?!”盛惟乔吃了一惊,手中的白玉镂空凤衔绶带纹步摇一抖,原本打算插的发髻位置顿时就歪了,她定了定神,拔出来重新插好,蹙眉问,“情况怎么样?密贞撑得住么?”
仪珊虽然是乌衣营出身,比寻常女子受过格外不同的训练,但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此刻心里也是没底,不过当着怀孕的女主人的面,当然不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