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是孟家乾没出北疆就遇刺的事情,就是给他敲了个警钟!
可现在既知盛惟乔的行踪,他就想着,是不是用这位主儿拖住容睡鹤原本派来长安的心腹?
孟归羽沉吟道,“最好就是康昭县主半路上有什么不适,就地安胎!”
“这位县主自来娇生惯养,之前去西疆的时候,单是衣料首饰据说就专门用了好几驾马车装载!”孟归瀚为难道,“这次回来,说是吕时雨部护送的,随行的下仆也不知道有多少?那么多人盯着,还都是盛家伺候了几代的家生子,家眷不是在长安盛府,就是在西疆,再不是在南风郡,都在盛家或者密贞郡王的眼皮底下盯着,既不好收买又不好威胁……这么着,咱们只怕是没法伸手过去?”
“从西疆回长安,路上有没有规模比较大、也胆大包天不怕死的盗匪?”孟归羽思忖了会儿,就叫孟归瀚拿了舆图来桌子上铺了研究,“不能从康昭县主身边下手,但可以让她路上遇见袭击,乱军之中,不管是马车翻倒还是受到惊吓……以这位主儿的娇养,八成都会有些不适的。如此,就算她自己还想坚持,左右为策安全,肯定也要劝她停下,就地找地方静养。”
“不过这个地方不能离长安太远,那样的话,考虑到西疆目前的局势,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