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郡王妃,不就是咱们在保护?”
他知道吕时雨其实也未必是在计较投靠容睡鹤之后的地位跟排序,归根到底是心中过于矛盾,难免患得患失,要找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
正思索着要如何不留痕迹的敲边鼓,忽然吕时雨双目如电的看向他,意味深长道:“丽节,我记得从前问你对某人某事的看法,你都是持中的?怎么自从抵达西疆起,你就处处想方设法的为密贞郡王还有郡王妃说话?变着法子要我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淡淡道,“我记得……你曾经是北疆前任统帅、当朝宁威侯的旧部?据说宁威侯因为徐盛两家的交情,对盛家子弟,尤其是盛馨章爱女的密贞郡王妃,一向视若己出,疼爱有加。想必爱屋及乌,对密贞郡王也是非常的垂青?”
“怎么,丽节你……也爱屋及乌了么?”
程美竹不妨这话,瞬间愣住,但旋即就轻松的笑了,说道:“将军,您怀疑末将?”
“不是怀疑,而是陈述事实。其实你也不用紧张,毕竟宁威侯当年待兵若子,威望极高。”吕时雨缓缓说道,“别说作为旧部念着他,就是怀化将军提起来,都说宁威侯行伍出身,最懂得体恤士卒跟低阶军官们的辛苦,这点上,除了周大将军外,本朝将帅,可以说是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