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严肃起来,凝眉思索了会儿,一拍脑袋,懊恼道,“打仗我在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儿……还是赶紧写信给密贞,让他自己参详去吧。至于咱们这边,回头找机会请了冯老太爷过府,请他老人家帮忙掌掌眼?”
提到冯老太爷,公孙夙难免想到盛老太爷,就苦笑:“您说盛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净想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这位老爷子的心情,我倒是能够理解。”徐子敬叹了口气,解释道,“亲家是没去北疆待过,但凡去过北疆,看到被那些畜生祸害的黎庶,您就知道,为什么盛老爷子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也要设计他们的主力了!不过理解归理解,这点上我跟我爹倒是一个看法,就是辛辛苦苦玩命多年,图的就是子孙后辈不要像咱们那样得拿命去换富贵,怎么好为了大局就牺牲他们?!朝堂上享受万民供奉的人那么多,个个比咱们尊贵荣耀,也不见他们做这样的举动呢?”
公孙夙道:“唉,这年头,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盛老爷子这样的人,高尚是高尚,对于亲生骨肉来说,到底有些残忍了。如今密贞夫妇还不知道这事儿,一旦将来知道……郡王妃会怎么样我不晓得,然而密贞……侯爷您也知道,他早年流落在外,就有亲人的手笔,嘴上不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