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有些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问盛惟乔,“郡王妃,这位是?”
“这是密贞派给我的亲卫。”盛惟乔有意在他面前宣扬容睡鹤的实力,自不肯将公孙喜说的特别,只轻描淡写道,“他不擅言辞,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别跟他一般见识!”
曹岸果然讶然道:“这样的亲卫,郡王左右多么?方才那一手,可是非同凡响,便是我北疆军中也找不出多少的。”
“将军谬赞了,郡王左右胜过属下的不知凡几。”公孙喜看出盛惟乔的用心,配合的说道,“就是郡王自己,论箭技,也在属下之上!倘若此刻在这里的是郡王,方才那茹茹就不只是负伤而去,而是十成十把命留下了!”
他心说就自家郡王的睚眦必报跟对盛惟乔的宠爱,别说刚才对着盛惟乔射箭的茹茹必死无疑,那人的同伴都一准没有好下场!容睡鹤就是追到草原上去,也要斩草除根的!
“看来郡王妃所言无差。”曹岸沉默了一会儿,叹道,“郡王确实……嗯,与众不同。”
其实他想说的本来是容睡鹤确实跟宣景帝不是一样,但这会儿周围一圈人跟着,他说话自然也要避讳些。
盛惟乔等了一等,不见下面的话,就有点无语:你都觉得密贞跟宣景帝不一样了,我还给密贞列了那么多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