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您要支持我做可汗?为什么?您就不怕我做了可汗之后,对您过河拆桥?!”
容睡鹤看着他,温柔的笑了笑,笑的那伏真浑身上下无一处对劲,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心说这黄口小儿的混账性子老子早就领教过了,这会儿为什么还要嘴贱?!
“这当然因为孤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容睡鹤语气柔和的能掐出水来,义正辞严道,“孤早先就说过的,那伏真你投靠了孤,孤就给你一个令你生身之母瞑目、令你重归大汗之位的机会!”
“难道你都忘记了?!”
他一脸惊奇,“你居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才选择投降的,那是什么缘故?”
那伏真:“………”
老子以为你这话是为了给老子一个比较体面的台阶而已!
你也不看看你那变幻无常的样子,老子发憷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指望你信守什么承诺?!
“郡王误会了!”他不敢将腹诽说出口,干笑几声,说道,“只是不是我看低郡王,方才郡王自己也说了,如今益州城危在旦夕,登辰利予势大,您要放我回草原也还罢了,至于给我令家母瞑目还有重归大汗之位,这个……”
容睡鹤一脸的和蔼可亲:“噢,事情是这样的:那伏真,你之前不是同孤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