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侯他们之前居然投靠的是密贞吗?”
孟侧妃心中一惊,暗悔失言,立刻否认:“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但赵桃姌笑吟吟的看着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只说:“侧妃说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到底怎么回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倘若崇信侯之前是投靠密贞郡王的,我倒是奇怪了:密贞郡王虽然年少有为,却起步晚,底子很是薄弱。按说正是用人之际?”
“如崇信侯这样的才干以及身份地位,即使对郡王偶有冒犯,郡王也不该小气吧?”
“是什么事情,居然让崇信侯担忧到了想方设法撺掇宫里那两位放弃密贞,还要立刻给那两位再找嗣子的地步?”
孟侧妃这会儿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从进门以来,就一直愀然不乐,柴王妃在的时候还好,广陵王府虽然包括广陵王在内,对她都很冷漠,好歹独居一院,除了给广陵王侍寝外,也没什么打扰。
后来柴王妃去后,世子容清安算是跟她耗上了。
那个时候孟归羽尚未得到舒氏姐妹明着照顾,有心无力,孟侧妃也没想到娘家兄弟崛起的这么快,所以过的非常抑郁,成天都了无生趣。
之后虽然孟归羽求得舒氏姐妹插手,阻止了容清安的找茬,到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