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纪念了!”
盛惟乔:“……”
她这会儿是看都不敢看公孙喜的脸色了,只央求道,“姨母,我这个做的也不是很好,您还给我,我回头给您做个更好的成么?”
然而宣于冯氏不以为然:“不用,我又不缺顶尖的绣品,不过是觉得这绣件有特殊意义而已!”
还警觉的问,“你是不是想骗回去,回头给你爹娘以及密贞献宝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姨母陪你辗转大江南北这么久,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谁都别想跟我抢!”
为了证明自己绝不归还的决心,她得意洋洋道,“从今儿个起,我就贴身带着它了!你就是耍赖,腻我怀里来想偷走啊,也是别想!”
盛惟乔生怕继续纠缠被看出破绽来,虽然她是不在乎担下篡取公孙喜功劳的名声了,但想必公孙喜绝对不会希望公布他刺绣技艺不让女流的真相,遂干笑道:“嗯……姨母……这个……嗯,那就先这样吧!”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她都过的如坐针毡,到了晚上,姨甥俩安置的时辰过后不久,她听到后窗有公孙喜的低声呼唤,因为这段时间她已经恢复了,不必仪珊再在脚踏上陪夜,按照打小入睡时的习惯,偌大的内室是就她一个、陪夜的仪珊睡在外间的,此刻就只好自己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