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密王可真狠!”回去的路上,一直坚定的认为容睡鹤就是谋害公孙老海主的真凶的栾玉嗣,都忍不住感慨,“郑侯与密贞毕竟毫无瓜葛,还是政敌,再怎么不择手段的使绊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位可是密贞的亲爹啊!”
“亲爹算什么?”康贵冷笑,“郡王的亲娘都靠不住呢!就算那位高密王妃身子骨儿不大好,也不爱跟人来往,长年扃牖后院,打从西疆告急到现在,这都多少日子了?!她要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那么她有站出来为郡王说话么?真亏她当初口口声声说疼爱郡王,到头来还不是选择了看着长大的嫡长子?”
叹口气道,“倘若郡王将来事成,八成还要封他们为太上皇、皇太后……就算不让他们当权,场面上的荣养却是少不了的。这年头岸上讲究百善孝为先,摊上爹不疼娘不爱的命,做儿子的也真是苦命!”
栾玉嗣哼道:“倘若密贞当真谋害了老海主,他这对亲生父母,能不能活着看到他登基都是个问题,还妄想沾光?!”
他们议论着回去了,从这天下午开始,有关公孙夙对义弟容睡鹤生出疑虑的传言,开始出现在街头巷尾,为本就尘嚣甚上的谣言推波助澜,使之更上层楼。
盛府徐府得知此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