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
“可见你那公公铲除密贞的心意有多坚决!”
“这情况很容易被孟氏趁虚而入……一旦他没法视事,世子又不顶用,密贞如今还没法跟孟氏分庭抗礼。”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要是真到那种地步,你会怎么做?”
盛惟乔愣了一会儿,说道:“首先我觉得这不太可能,其次如果当真落到这样的处境的话,密贞即使暂时无法抗衡孟氏,但守住西疆也不是没有指望的,且徐徐图之吧?”
又说,“他背后那位,不是人人都说不简单,就算……也未必没有后手留下来?”
“我倒是担心,密贞会做孟氏之前想做而没做成的事情哪!”宣于冯氏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究竟是匪窝出身,虽然念书有天赋,一路考到了状元,可骨子里,终究还是有些无法无天的意思。”
盛惟乔怔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就有些怫然:“姨母担心密贞到时候会引茹茹犯境,以搅乱池水,为自己争取喘息之机?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宣于冯氏冷笑,“你以为他对那伏真先劝降后释放,图的是什么?这 就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他要是在大穆发展的顺风顺水,那么留着那伏真就是给他践祚之后巩固地位、树立威望用的;要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