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春来是咱家的人,这么点时间,消息哪里就能传过来了?不过是看你脸色不对,诈你一诈,谁知道还真让咱家料到了。”
公孙喜脸色瞬间僵硬,有点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定了定神才道:“说正事吧!这次请君入瓮……具体要怎么做?”
他们商议如何同孟归羽里应外合坑孟氏时,北疆,盛惟乔正惊讶的问吴大当家:“这事儿真的假的啊?”
“都满城风雨了,我手底下那班不安分的小蹄子,这会儿还趴墙头听壁脚呢!”吴大当家哂道,“想来就算其中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吧?”
“虽然我没见过那孟成,但听说是孟伯勤从长安带来北疆的老人,算算年纪,哪怕不是孟家乾的父辈,这年纪也差着一辈了吧?”盛惟乔不可思议的说道,“而傅夫人比孟家乾还小两岁,长的也是如花似玉的,这……怎么会?”
这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负责采买的下人出门不久就跑了回来,神神秘秘的禀告,说是骠骑大将军府出事儿了,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孟伯勤的五儿媳妇、孟家乾的妻子傅氏,原来跟被孟家乾在西疆杀掉的副将孟成有私情,所以孟成身故的消息传来北疆之后,傅氏一直心神不宁不思茶饭。
一开始骠骑大将军府,包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