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一直记着您的恩惠,倘若咱们只是无可奈何之下,随着孟归羽做些违心之事,他日兄弟照面之后,您同郡王分说明白,想来郡王也不可能当真计较!”
“然而一旦谋害了阿喜,就算郡王不忍拿您怎么样,心中岂能不落下芥蒂?!”
“毕竟阿喜不但是跟郡王一块儿长大的,更是郡王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那位不是人的五爷,一头畜生而已,郡王到现在还一口一个‘五哥’的喊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打小积攒的情分,哪里能轻动?!”
栾玉嗣冷言冷语道:“反正你总有理由帮密贞那边的人说话!”
“我这是为了海主好!”康贵怒道,“倒是你!方才什么不好说,偏偏提到那位?!”
栾玉嗣道:“我那不是一时失口……”
“一时失口?”康贵冷笑,“噢,我还以为你是在姓孟的跟前说习惯了呢啊?”
“你什么意思?!”栾玉嗣听出他话里有话,顿时瞪起了眼睛,“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康贵冷冰冰的说道:“你不让我说清楚,我也要让你说清楚!那姓孟的这辈子都没去过南风郡,更遑论是咱们岛上,怎么会对那位的事情,诸多细节,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