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圆场:“都别吵了。大家同在海上长大,原本的一群兄弟,自从老海主战死海上后,就剩咱们这几个了。彼此什么人心里还没数?阿贵你不要怀疑玉嗣了,他虽然同郡王有罅隙,但确实不会是出卖兄弟的人!”
又说栾玉嗣,“你同阿喜的恩怨,我早说过,不了断是不行的。阿喜一向沉默寡言,瞧不出心思,也不知道他是否至今还在记恨着要报复你。然而你一直假装若无其事,没个交代,怨不得暗地里心神不宁的怕被报复!早知如此,你当初就该在郡王还在长安的时候,登门请罪,请郡王说和,让你跟阿喜化干戈为玉帛!”
“郡王就算心疼阿喜,念在海主的面子上,岂能不允?!”
“如此走过了明路,以后即使阿喜还想给你小鞋穿,顶多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可能说奔着要你性命去了!”
栾玉嗣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阿言,你这会儿给我说这法子有什么用?公孙喜的武功有多高明,咱们知道,孟氏兄弟也知道!看那孟归羽的样子,却是有笃定的把握能够干掉阿喜,只不过要咱们下手做投名状而已!如今咱们家眷全部失陷在长安,人呢又在孟归羽的手里……等等!孟归羽真有那本事么?”
他忽然想了起来,狐疑的问同伴,“刚刚他不是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