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拉住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怎么都要有个处置的。就是她自己,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因为她是密贞的人,我以为还是交给密贞亲自发落的好,所以只叫人关了起来,也没动她。”
“既然是意外,这会儿孩子生也生了,我们娘儿又没什么不妥。”盛惟乔闻言就说,“那就把人都放了吧,那小丫鬟赏几个钱,安抚下……我记得她好像才十二三岁?这年纪被彻查了一番,想必吃苦头不说,吓也吓坏了,怪可怜的。”
宣于冯氏皱眉道:“你怎么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想想,昨儿个你还在这里打算叫我带话给你爹娘还有密贞呢!这会儿就要不了了之了?”
盛惟乔撒娇道:“权当是为孩子积德……况且这事儿归根到底是我自己大意了,我要是不走下台阶去看花,或者走下去的时候喊仪珊扶一把,原本也不会出事儿的。如今倒是赖无辜丫鬟头上去,怎么想怎么觉得过意不去。”
又低声道,“其实这次生产虽然艰难,现在想想也是件好事。长安那边莫太妃的事情,还不知道能否善了;前些日子,孟伯勤又借故驱逐了庶次子……本来咱们以为太后娘娘跟陛下固然都不年轻了,然而三五年的太平总归还是撑得到的。可是这会儿这风起云涌的,姨母您说,哪里还有那么多时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