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本能的想看过来,但下巴才动,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低了低头。
“娘娘,这是昨儿个不懂规矩的混账之一。”许连山淡淡瞥了眼那人,说道,“他昨儿个挨完规矩之后,晚上却找到属下,说了件事情,属下觉得,娘娘可能会感兴趣,所以带着他过来跟您禀告。”
“是什么事情呢?”盛惟乔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那人,心说这好像是昨儿个被许连山亲自拖上甲板抽鞭子的那个,也是第一个试图偷窥自己容貌的人……她因为昨天见的管事太多了,而且这种新收服的、容睡鹤本人都没过目过的前任海匪,拜见完了之后,没意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旗舰上,也就没认真记长相。
这会儿要不是许连山介绍,她都想不起来的。
此刻却诧异这人有什么事情会是自己感兴趣的?
就听那人把头埋在胸口,怯生生的说道:“是这样的,啊呸,是回娘娘的话……是禀告娘娘?啊!”
最后一声惨叫,却是许连山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拣要紧的说!再啰嗦,老子扔你下去喂鱼!”
“老子……啊不!是属下!!!”那人痛苦的改着口,见许连山似乎又要一巴掌过来了,瞬间冲口道,“属下见过郡王妃的画像!!!”
盛惟乔跟仪珊闻言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