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陌生的海域闭着眼睛开,别管海面上多太平,还真可能会出事。”许连山知道她虽然出身的南风郡就靠海,然而自幼养在深闺,可没什么出海的经验,闻言笑着解释,“娘娘别看这海上一马平川平平静静,俨然什么危险都没有!然而海面之下,谁知道是什么?礁石、漩涡、暗流……就算是大船,赶着不走运,也未必能够周全的。否则大家只管拣个好天随便开,还要什么航路?”
又说,“这一带之前高密王世子过来招安过,附近的海匪虽然大部分都答应上岸,不答应的也被剿灭的差不多了。然而这不是给了他们一年半载的时间收拾东西的么?如今长安那边那个样子,八成没人理会他们了,没准就有人以为朝廷要反悔,出来重操旧业。遇难之人,未知是否与此有关?”
他们闲话的功夫,船队里已经分出一艘去救人了。
过了会儿,救人成功的旗号就打了过来。
许连山看到,就探出舷窗,唤了个心腹,命他:“你弄个舢板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那心腹答应一声去了,许连山正好有事儿,于是同盛惟乔告退,下去忙碌。
盛惟乔则回到隔壁安置容蕤宾的地方,就见宣于冯氏跟吴大当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里头就乳母跟俩丫鬟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