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乔努力才忍住离开带着桓夜合去看儿子的冲动,笑着道,“真给你料中,就是早产。生了他一天两夜才落地,可把我折腾的够呛,中间都想着留遗言了!”
“许是好事多磨的缘故。”桓夜合微笑着说道,“你看着就不像是福祚微薄的样子,可不能轻易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接下来她又问了些容蕤宾的情况,然而始终没有提出来要亲眼看看这位小世子。
只说日后会补上贺礼。
说了这么一番话下来,桓夜合露出些许乏色,盛惟乔于是派人送她回去安置。
等桓夜合离开后,盛惟乔看着上来的许连山,说道:“桓夜合说他们一家子落在海匪手里乃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躲避岸上的纷纷扰扰。”
又说,“我邀了他们一起去南风郡。”
许连山说道:“一家子养尊处优的贵胄,带的护院也是寻常。就咱们现在的人手,娘娘随意就好。”
想了想,又说,“只是小世子年纪幼小,还是别让生人靠近的好。”
盛惟乔说道:“这个当然。而且静淑县主最是八面玲珑,方才问了好些关于蕤宾的话,却压根没提要当面看看他,显然也是自知来的蹊跷,不肯提冒昧的要求。”
“如此大家都好。”许连山颔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