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几个,都是老海主留给亲生儿子的左膀右臂,且是很有让他们帮公孙夙防着咱们郡王的意思的。由于这个缘故,咱们郡王既不方便同他们走太近,也不方便干涉他们什么,免得叫人误会郡王意图对公孙夙不利。是以郡王对于那几人的一些劣行虽然也是看不过眼,到底不好跟对嫡系下属一样随意管教。”
“之前郡王前往西疆,其实很缺人手,却也不曾跟公孙夙借人,就是担心他们依仗公孙氏早年对郡王的恩惠,居功自傲,不听命令,破坏大局。”
见孟皇后闻言神情越发不好看,缕音忙道,“不过,以奴婢对康贵的了解,他平常虽然喜欢拈花惹草什么的,也断然不至于说胡闹成如今这个地步,连太后娘娘跟前的作司都不得不忍着!八成是有内情的!”
“否则虽然咱们郡王不方便管束他,然而公孙夙本身,说实话也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是看不惯这样的事情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从海上救下咱们郡王了不是?”
孟皇后一声不吭的摆弄着妆台上的一些首饰、胭脂水粉,好一会儿,才淡淡说道:“那许多无辜宫女都死了,是什么要紧内情,要这样的代价?”
“奴婢们如今还没碰见康贵呢,却不知道。”缕心赔笑道,“不过娘娘请想:康贵他们几个早先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