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察觉到皇后行动有异后,葛内监专门托人去太医院那边打听过,闻说这个月皇后缓了好几日都没叫人请平安脉,太医院还专门请示过一回,然而望春宫的人只说皇后近来心绪不佳,不想见外人,让他们缓上几日……”
使者声音一低,“葛内监又买通了望春宫的几个粗使,皇后娘娘的衣物,外衫多是交给浣衣局,里衣则由贴身宫女洗涤。只是望春宫宫人众多,却只要伺候一位皇后,不免有人主动献殷勤,待心腹大宫女洗完之后,帮忙晾晒……但最近一段时间,有小半个月了,有粗使照例上前搭手,却都被拒绝了。”
“是以,葛内监怀疑……皇后之所以前往宣景帝寝宫,未必是回心转意,想着重新做回母仪天下的尊贵身份,而是……有了喜校尉的血脉,想嫁祸到宣景帝头上,好顺顺利利的安胎跟生产!”
“毕竟皇后不是蠢人,该知道眼下这情况,她就算生下真正的皇嗣,也难逃傀儡的命运!”
“日后娘儿俩,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幽居别院一辈子!”
“哪里比得上搭上喜校尉这条线,年轻夫妻,生儿育女,来的快活?”
董良听着,脸色铁青:“皇后竟然会有喜?!老子当初明确叫人配了避子汤给她的!!!”
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