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不是很多,既知百姓人数众多,护送的军队非常弱小,行动也迟缓,不免有些眼馋,哪怕这会儿被那伏真给拒绝了,还是委婉继续央求:“密贞身为益州刺史,有镇守边疆、抚民安民的重任,若果知道百姓受挫,哪怕不分兵来救,必然也会心乱?”
那伏真仔细回忆了下跟容睡鹤接触的印象,就是冷笑:“这人铁石心肠的很!别看这两年他手下给他使劲儿的鼓吹,什么爱民如子,什么宽容厚道,什么心存仁善……那都是糊弄愚民的!实际上你信不信,就是将偌大西疆黎庶在他面前全杀了,他都无动于衷?”
“莫忘记此人出身,早年可是海匪!”
“杀人如草芥的事情,他见的多了去了,这一手哪里能让他心乱?说不准还要庆幸那些百姓多少消耗了咱们的箭枝跟马力!”
吐了口气,那伏真吩咐:“既然密贞选择烟波渡决战,我那伏真岂会怕了他?!着大军在烟波渡十里处扎营,修战书与密贞……倒要看看,就他那么点儿人手,如何能敌我茹茹的精骑?!”
才说了这话,却有手下进来禀告,说是可贺敦送了信来。
那伏真跟莫那娄氏是少年夫妻,莫那娄氏还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嫁给他的,感情自是深厚。哪怕那伏真也有许多姬妾,但都是视作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