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努力的提醒盛惟德,然而虽然盛惟德仔细的想了,最终却还是无可奈何的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大伯他们……就是身边人应该也没有?都是家里积年的老仆,从祖宅那边搬出来也没几天,哪里会连这点分寸都没有?”
盛惟娆不死心,说道:“大哥你自来宽厚待下,没准就有那等不识惯的刁奴,背地里给您添堵呢?依我看,还是审一审的好!”
她坚持要这么做,盛惟德的脾气本来就不桀骜不偏执,由于昔年之事,一直自觉对这个异母嫡妹有着亏欠,这会儿当然也就依她,将身边人都打发出来给她亲自盘问。
但盛惟娆想方设法,恩威并施了半晌,甚至开出高价悬赏,鼓励他们互相揭发,也始终查不出来什么端倪。
这时候盛惟行悄悄猜测:“会不会是大伯跟大伯母嫌弃咱们只会占他们便宜,所以……”
“虽然咱们房里确实一直在占大房的便宜,但这都这么多年了,大伯跟大伯母也不是那种小气的。”盛惟娆摇头道,“当年娘那么得罪过大伯母呢,你看娘过世之后,大伯母可曾刁难过咱们?四时八节的东西,从来没短过半分的……我想肯定有缘故。”
盛惟行抿着嘴,过了会儿才道:“我想祖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