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傻子,他敢孤军深入,当然有他的把握!毕竟之前在烟波渡跟那伏真对垒的时候,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用得着他豁出性命去么?”
“至于说王帐的举动,虽然论理来讲,大穆如今的情形,实在不宜激怒茹茹,更遑论是杀死可贺敦这样的要人。”
“但还是那句话……密贞也算是咱们几个看着长大的,他什么为人,外头不知道,你们还不清楚?”
“这小子是咱们家晚辈里头最不要人操心的,精明的紧!”
“十成十他这么做是有什么连环计!”
“亲家,这打仗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得。”冯老太爷听到此处,干咳一声,提醒道,“但茹茹生性残暴,本来进犯我大穆的时候,烧杀抢掠的事情就没少做!如今他们可贺敦死在密贞手里,接下来不管在草原上是否围堵到密贞,八成都会再次南下,变本加厉的残害我大穆子民以发泄……怕就怕长安那位崇信侯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会造谣说这些百姓的遭遇,全部都是因为密贞的所作所为导致的啊!”
“而人性本来就是欺软怕硬,到时候百姓惧怕茹茹残暴,不敢作声,却将怨怼统统记在了密贞头上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他们还只知道容睡鹤亲自带领一支精骑,孤军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