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信侯等人的风头,于他前途大有裨益……问题是,就我所知,密贞如今只怕是做不到的。”
盛兰辞跟冯老太爷对望了一眼,都是苦笑。
宣于冯氏则是有点忍无可忍的开口道:“亲家老太爷,这个话还用您说?密贞要是有正面击退茹茹倾国之兵的实力,还用得着玩那许多手段?直接取了长安,践祚登基,挟天下之力同茹茹开战,岂非要省心多了?”
她扫了眼底下脸色煞白的盛惟乔,“之前我们是走海路回来的,如今密贞一行人撤退的方向,似乎也正是向着海岸而去?”
“但是我等没有接到郡王调用海船的命令。”侍立在盛惟乔身后的许连山迟疑了下,低声说道,“郡王去了西疆之后,就吩咐将所有的海船都归拢起来,在什么地方活动、能做些什么事情,都有规定的。卑职因为护送郡王妃还有小世子南下,在这边比较清闲,又是郡王跟前的老人,如今就是领着这些事情……倘若郡王要用海船,卑职肯定会首先接到通知的!”
宣于冯氏一皱眉:“会不会是因为离得太远了,来不及通知你,临时调用了靠近北方的船只?毕竟你只是代密贞打理海船,可不是说密贞用海船必须经过你同意吧?”
许连山低头道:“老夫人说的是。”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