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芮没说话,女奴却忽然感觉到帐子里的温度直线下降。
她后知后觉的闭了嘴,半晌才怯怯道:“小姐,奴婢知罪。”
乌漆墨黑的帐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是任何轮廓,入目只是一片黑暗到虚无的景象,叫人怀疑根本没睁眼,阿芮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淡淡说道:“好生做你的差事,不要自作聪明!”
“……是。”帐子里看不出来彼此的神情,女奴点了点头才醒悟过来,赶紧回应。
她看不到的是,阿芮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面前的被褥上,一遍遍的写着“盛惟乔”,瞳孔之中有着复杂的情绪,反复挣扎,明灭不定。
她们不知道的是,片刻后,两人之间的对话,就被禀告到了容睡鹤跟前。
禀告的手下有点尴尬:“原本只是例行监视那两个女奴……因为毕竟是王帐带出来的,表小姐如今又有身孕,担心咱们一个疏忽,会让表小姐吃亏。谁知道……这都是属下的不是,叫一群人碎嘴,弄的女奴都……不过茹茹果然是蛮夷,这样的事情也敢问表小姐!不如到了地方就将那俩女奴处置掉,另外给表小姐弄懂事识趣的丫鬟伺候?”
容睡鹤也没放在心上:“敲打一下就算了,如今事情多,些许琐事不必理会。至于那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