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衣料,双方的体温都是如此的清晰;后背抵着的胸膛,是记忆中熟悉的坚实宽厚;耳畔夹杂着轻笑的呼吸中有着刻意压抑的绵长思念,这一切让她有片刻的恍惚,继而就也笑了起来,朝后靠了靠,抓着丈夫的手圈住自己腰肢,回眸飞了个媚眼,“我连换洗衣裳都没收拾几件就上了船……可怜姨母跟外祖母那边答应的亲手做的吃食,影子都没见到呢就走人了!”
“乖囡囡,你真乖!”容睡鹤笑着偏头在她鬓角亲了亲,柔声说道,“姨母跟外祖母那边的吃食没吃到,回头你家睡哥哥亲自下厨给你洗手作羹汤补偿好不好?”
盛惟乔嫣然道:“这还差不多!”
这个笑容才展露到一半,猛然想起不对,反手抓住他衣襟,瞬间换了张脸,怒问,“对了,小乔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没找到她么?!怎么这次你孤军深入草原之后,立马把人带回来了?!”
“你别跟我说当初我亲自收进包裹里的瓷簪不翼而飞,跟这事儿全没关系!!!”
“乖囡囡,小乔人如今在夏州,过些日子才能够过来,到时候你们姐妹团聚,想说什么都成!”容睡鹤见状赶紧安抚,“至于说瓷簪的事情……等会儿回到府中,我顺带也给爹娘说一说如何?毕竟爹娘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