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婶母,均是规规矩矩的问好,恭敬中难掩疏远。
“经年不见,你们又长高了。”盛惟乔不知道她们是否晓得戚家的遭遇与容睡鹤的关系,伸手摸了摸离自己比较近的云阳的脑袋,和蔼道,“我这次从南风郡过来的仓促,没带什么好东西,就几匹南方特有的料子,很是适合你们这年纪的女孩儿。回头叫人拿过来,你们俩分着裁几身衣裳罢!”
她明确感觉到自己手抚上云阳脑袋时,云阳下意识的想要甩开,不过才有动作,就生生的停住了,只垂眸道:“谢婶母。”
盛惟乔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俩侄女八成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的,否则由于之前去密贞郡王府里小住过一段时间的缘故,同自己不说亲密如母女,也很不见外的,哪里会有这样明显的抗拒?
然而这种立场上的分歧与冲突,无法避免,且是已成事实。
她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只假装未觉,转而问候起戚氏的病情来:“太医过来看过吗?最近吃的都是什么方子?”
戚氏端的是好器量,要是换了盛惟乔在她的位子上,这会儿不说大发雷霆,至少也要带出几分脸色来了,她倒还是若无其事,好像戚家的事情同密贞郡王府毫无关系似的,神情平静,语气和蔼的说:“太医来过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