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那么娇气?”盛惟乔不以为然的说道,“爹娘都说他像你,身子骨儿好着呢!何况我听人家老人说,小孩子就是要摔摔打打才长的好。”
说是这么说,她也是小心翼翼的抱着襁褓。
容睡鹤就取笑她:“这话你敢去爹娘跟前说吗?”
盛兰辞夫妇对容蕤宾这外孙看的就跟心肝儿似的,宠溺起来一点不比从前养盛惟乔差,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容蕤宾态度随意?
亲娘这么做也不行!
盛惟乔一噎,说道:“我敢去我爹跟前说!你敢吗?”
相比冯氏,到底还是盛兰辞更溺爱女儿些。
“……我也敢去我父王跟前说!”容睡鹤沉思了下,毅然说道,“你敢吗?”
盛惟乔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下,道:“方才槿篱说,门上来了好些帖子,都随了礼,很多礼还不轻……这事儿要怎么做?”
“你看着差不多人家都收下来好了。”容睡鹤闻言,思忖了会儿,说道,“毕竟如今我手握重兵,送上门来的厚礼不收,有些人只怕反而要坐立难安。”
盛惟乔正要回答,他又说,“对了,有件事儿得你帮忙去办。”
“什么事啊?”盛惟乔忙问。
“就是阿喜的婚事。”容睡鹤说这话的时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