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盛兰辞夫妇对盛惟元失望透顶,舍得下这狠手。盛惟乔素来心慈手软,虽然盛惟元才惹过事儿,到底有些迟疑。
“元儿才被吓过一次,当时都将我跟细泉姑姑骇了一跳!”她于是自我安慰,“还是等他好点再说吧!”
只是她作为胞姐犹疑,许连山那边可是迫不及待。
听到风声之后,转头就找了过来,拍着胸脯要帮她“照顾”盛惟元。
盛惟乔说道:“元儿如今还病着呢!”
“小公子这次病倒主要就是被五爷吓着了。”许连山热情洋溢道,“若是留在后院将养,乳母婆子们定然一味的安危宽解,如此小公子就算好了,说不得也会从此变得胆怯怕事!这是盛大老爷跟冯夫人唯一的男嗣,怎么能够养的小心翼翼的呢?还是到属下那儿住些日子,看着身边的儿郎们个个一身是胆,必然好的更快!”
又说他那边虽然都是男子,但照顾人也是很有一手的,“乌衣营大抵是无父无母的孤儿,长大之后固然能自理,小时候都是咱们手把手拉扯的,最有经验不过!”
盛惟乔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正好看看时间,快到约好的去宁威侯府拜访的时辰了,于是跟他说:“等我见了徐世叔跟南婶母回来再说这事儿吧!”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