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残容毁的主儿!”
“那样的话,岂非是在羞辱陛下?!”
“第三,关于陛下的亲生男嗣长大之后,郡王是否要归还帝位。诸位难道忘记了?诸位口口声声说的,陛下此番择立东宫,原因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
“既然如此,郡王已经在皇嗣落地之前就为君了,皇嗣落地之后,固然是郡王的堂弟,亦是臣子。臣子跟君上索取帝位,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又举前朝皇室的例子,“前朝皇室至今犹有血脉在世,按照你的说法,难道容氏也该将帝位让给他们不成?!”
……朝会散后,孟归羽面色铁青的回到崇信侯府。
他这会儿的书房专门换了个宽敞的屋子,之前议事的时候,也是挤的水泄不通,热闹的紧。
很多时候想说些话,都要再三提高嗓音。
这会儿却是冷冷清清的,好一会儿才来了不几个人。
孟归羽心里有数,那些该来而没来的,要么就是索性转投容睡鹤了,要么就是,打算跟他切断关系撇清了。
总而言之,他们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里里外外的人,他们不看好孟归羽。
这对于剩下来的人,也是一种无形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