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弹压得住那些奸猾似狐贪婪如狼的刁仆?!”
“那段时间恰好是我孟氏受陛下所托,诸事缠身的时候。”
“慢说你们几个做侄子侄女的了,就是我们这些亲生子女,一年到头,难得一见父兄,何尝不是家常便饭?!”
“怎么我们都不曾埋怨父母兄长,你有什么资格,因此怀恨在心?!”
她这会儿专门穿了皇后翟衣,繁复华丽的服饰,大大的冲淡了她这个年岁难以掩饰的稚嫩,平添了几分中宫该有的威仪,环顾四周时微扬下颔,眼角眉梢都有着睥睨与傲慢,却无半点心虚,“你封锁宫闱,使得本宫同姑姑空有皇后、太后之名,却成日扃牖方寸之间,非但消息闭塞,甚至连行动也不得自专!”
“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每每想到四叔四婶之逝,便前往望春宫殴打、折辱本宫!”
说着牵起衣袖,当着朝堂上下臣子们的面露出一截手臂。
贵族女子惯常养尊处优出来的雪臂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青紫伤痕,望之可怖。而且离得近的臣子眼尖的看了出来,这些伤痕新旧重叠,不是近期临时就可以造成的。
见这情形,朝堂上诸臣的脸色都精彩起来。
容睡鹤这边的固然是喜出望外。
孟归羽一派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