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淡淡说道,“担心病倒,所以就拿了狐裘穿。”
盛惟乔被“小月子”三个字很是震了一下,因为容睡鹤之前怕她担心,是根本没提沈九娘要打掉孩子的事情的。
此刻听说她坐了小月子,顾不得询问详细,忙让她入内说话,免得站久了对身体不好。
表姐妹到的正堂,底下人奉过了茶水,盛惟乔才问:“小乔,你坐的小月子……?”
“那伏真不过是一介蛮夷,也配我给他生儿育女吗?”沈九娘一脸轻蔑,淡然说道,“所以在夏州稍微安定了点,我就吃了堕胎药!”
“那小乔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盛惟乔闻言微微皱眉,不赞成的说道,“你不想要那孩子,不要就是了,做什么一个人在夏州这么做?你要是来了长安,我们好歹还能照顾点儿,如此落下痼疾的可能怎么都要小的多啊!”
沈九娘眼神有片刻的恍惚,才道:“那会儿你跟舅舅舅母不是还没来长安么?而且这边也是乱的很,我想着在夏州还清净点。”
她不太想说这事儿,所以立刻问起盛惟乔的近况,“咱们好久没见了,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之前问过密贞,哦,是太子了,但当时还在草原上,他也没那心思同我多讲。”
盛惟乔正要跟她细说,菊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