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盛惟乔就是冷笑:“茹茹不堪一击?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连益州城都丢了!”
又恨恨道,“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她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容睡鹤并非故意跟自己母子分别,只是想到成亲以来,三天两头的分居,说是有夫之妇,实际上大抵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心里怎么都痛快不起来!
索性她这儿闹了两日之后,叫盛兰辞夫妇知道了,连忙入宫来责备她任性:“陛下这是忙正事,你身为皇后怎么可以不支持,反而想着给他拖后腿呢?”
冠冕堂皇的话说过了,跟着声音一低,就说女儿傻,“多少人想方设法的意图给陛下赛人呢!你这会儿就算不说表现的多么贤良淑德……基本的懂事总要有吧?否则不是故意给人家离间你们夫妇关系的机会么!”
盛惟乔虽然还是不怎么高兴,到底将父母的话听进去了,回头也就没继续给容睡鹤脸色看,让容睡鹤松口气之余,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之后不几日,大军开拨,才拟了年号“贞庆”的新君御驾亲征,帝辇在一片浩浩荡荡里出长安,经古道,一路西行,是打算经西疆前往草原。
容睡鹤离开长安的五日后,沉默许久的乐宜宫传来消息:舒昭仪要生了!
舒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