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也肯定要跟陛下说的。所以求您帮忙瞒下此事根本不可能!何况事关陛下当年落难之事的真相,不知道也还罢了,既然知道了,怎么可以不禀告陛下呢?这不是故意欺君么!”
“只是这位赵三小姐大概认定了您在陛下跟前说话的分量,怎么都不肯走!”
盛惟乔叹口气,说道:“她哪里是认定了我在陛下跟前说话的分量?我看她是认定了我心慈手软好打动的性子,以为就算是不合情理的事情,跪久了也会得逞……你去悄悄的告诉她,她现在要是不走的话,回头我娘就该进宫来看望我了。到那时候看到她跪在殿外,只怕不太好。”
冯氏因为秦老夫人之前做的事情,对赵家上下都没什么好感,巴不得看到赵家人倒霉的那种。
如果进宫来看望女儿的时候,见到赵家女孩儿孤零零的在殿外长跪,绝对不会心生恻隐的帮忙说情,八成是喜出望外的落井下石,恨不得说服女儿将整个赵家都一锅端才开心!
赵桃媗现在不走的话,一会儿说不得冯氏就要撺掇女儿弄死她还有赵家了!
仪珊出去将这番话委婉转达了,赵桃媗才不敢继续纠缠,抹着眼泪,很是落魄的离开。
回去望春宫里复命,仪珊想到这女孩儿走远后的萧瑟背影,也不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