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番。说起来这贱婢倒也做了件好事,乌衣营同吉山营固然是跟随我多年的心腹,然而之前忙着大事,无暇整顿。如今天下固然太平了,我既然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也不想贸然对嫡系大动干戈!”
“谁知道他们胆大妄为到了居然凭着区区风声,就将人朝我跟前放的地步,这是嫌我对他们脾气太好了?”
盛惟乔若有所思:“要是他们不是因为风声就给你跟前送人,而是得到了你明确的意思才这么做,这就是功劳了是不是?”
“祖宗,你又胡搅蛮缠了!”容睡鹤刮了刮她鼻尖,笑道,“这是想听甜言蜜语呢,还是要我今儿个晚上就搬回望春宫去?”
“你想说甜言蜜语,谁还拦着你?”盛惟乔啐道,“你想搬回望春宫,我有说不许么?自己想做的事情,偏要赖我头上!”
夫妻俩拌了会儿嘴,盛惟乔记起容珒,就是皱眉:“你道蕤宾今早跟我说了什么?他说以为今儿个之后就见不到你了,所以特意起了个大早,想跟你多相处会儿呢!”
容睡鹤闻言脸色沉了沉,继而微笑道:“我知道了,乖囡囡,放心罢,这事儿我等下就处置!”
……帝后先后还席的时候,察觉到殿中的气氛明显的不一样了。
如盛兰辞夫妇等皇后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