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于大局虽然有着重视,到底重视不过她自己去!如今她正在气头上,不落井下石的磨着陛下广泛株连就不错了……所以您还是别跟她纠缠了,万一将这位惹恼了,索性跑陛下跟前告您一状,就她如今的得宠,只怕陛下就算给您面子,多少也要觉得您多事。”
乐羊文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许连山毕竟跟盛惟乔见面次数比较多,乌衣营的出身,心理上也跟盛惟乔关系更亲近。
知道乐羊文说服皇后失败后,他思索了好几天,才硬着头皮进言,说了一番老生常谈的“这样更能体现皇后娘娘您宽容豁达的胸怀”的话之后,见盛惟乔面无表情的没什么表示,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新鲜的说辞,谁知道这时候内侍进来通报,是容睡鹤过来了。
许连山闻言就是脸色一白。
果然片刻后容睡鹤进来,看到他,非常诧异:“你现在这个时辰不当差,跑皇后跟前来做什么?”
不待许连山回答,皇帝已经明白过来,沉下脸,“为了诏狱的事情?怎么你也跟他们一条心,觉得朕不如了你们的意就折腾个没完是不是?!”
许连山慌忙跪下来请罪。
盛惟乔瞥他一眼,倒是开口给解了下围:“他是你在乌衣营的左膀右臂,如今乌衣营的人被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