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春三月。
同年年底,谢绝诸臣以及太子的挽留,容睡鹤在兴德宫举办了盛大的禅让礼,将帝位传与太子容珒,自己则为太上皇,皇后盛惟乔亦为皇太后。
帝位传递的同时,人主的权力也一并下放。
这让原本虽然惫懒却自视甚高的容珒很是手忙脚乱,因为容睡鹤夫妇还要留在长安参加他跟徐韶今的大婚,容珒无措之下,试图前往求助,却连父母的面也没见到,就被直接赶了出来。
无可奈何的容珒,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次年的正月里,十几年前远走封地的高密王府一家子返回长安,与即将启程南下的太上皇还有皇太后会晤。
本来戚氏是打算晚点再来,错开跟容睡鹤夫妇的照面的。
只是看出容清酌对这弟弟到底存着念想,想到大家年纪都不小了,都是要做祖父祖母或者已经做了祖父祖母的人了,这一次不见的话,兴许这辈子都见不成了。
而且戚氏跟容睡鹤夫妇之间的芥蒂,主要就是戚家以及戚见珣的遭遇。
然而这时候女子出了阁,到底是以夫家为重的。
容睡鹤对戚家足够狠辣,对容清酌这一家子,照他的为人,算是非常的照顾了。
十几年过去,戚氏心中的怨愤与委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