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让她最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当然他是不会养的,他会找个可靠的让你养着,最起码是自己的骨血,以后培养成得利的手下还是可以的。
“那又怎样,这孩子不终究是没保住吗?寒柏,你现在是不是很懊恼这个孩子没了?”周敏珊转过身不看他,声音像从十八层地狱里出来的一样,冰冷刺骨。
“你。你怎么会这么说。”寒柏想否认,可是事实却是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周敏珊与平时特别不一样,怎么说呢,突然之间多了一份吸引力。
“孩子要是还在的话,在外面你说什么,大家都会信你啊,现在孩子没了,刘文义还那么及时做了鉴定,人家陆叡渊根本就什么都不用做,他与夏無心往那一站,什么事情都明白了,而你,去成了这盘棋局里最可怜的那个人,而我,成了最可恨的那个。”
周敏珊这么说相当于把寒柏赤果果的暴露在了阳光底下,寒柏怎会无动于衷,他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瞪着她的背影低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这就是生气了,被我说中了?其实寒柏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点计量,他们早就知道了,不然陆叡渊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完发声?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一回事啊~”周敏珊转回头对上寒柏泛红的眼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