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福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色厉内荏,“没错,是我说的!你派那些胡人去剑南,分明不怀好意!剑南一直在打仗,而且山路崎岖,有去无回,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蔡四郎冷笑一声,“再有下次,以后你们兄弟遇到危险,不必来找我求助。”他顿了一下,“我一定会袖手旁观。”
“你竟然敢威胁我?”阿福横眉冷竖,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们是世家子弟出身,不甘于一辈子为人奴役,再过几年,公主会放你们自由。”蔡四郎收起笑容,走到阿福身边,眼神冰冷,附耳道,“我不一样,除了我阿娘,我只听公主的话,如果公主因为你的谗言厌烦我了,我无路可去,只能流落街头,你说我敢不敢威胁你?”
热气吐在鬓边,却比寒冬腊月的雪水还要阴冷,阿福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公主是我的恩人,你如果敢欺瞒公主,我还是会如实禀报的!”
“很好。”蔡四郎退后一步,轻嗤一声,抬脚走开,“还算有种。”
脚步声渐行渐远。
阿福深吸一口气,颓然坐倒在地,用袖子抹汗:这个蔡四郎,委实难缠!
初熟的嘉庆李酸甜可口,裴英娘接连吃了三四个,长安附近州县的果树才刚开花,不知李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