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样,当场毙命,不答,也没有活路!
“你在公主的婚宴上,是不是?”武承嗣没有耐心等牛大郎开口,微笑道,“你分身乏术,没有嫌疑……”
牛大郎暗暗松口气。
武承嗣话锋一转,“你刻意叫上同僚,缠着驸马敬酒,驸马性情温和,推却不得,只能央求相王帮忙挡酒,这一耽搁,等相王离开宣阳坊时,什么都晚了……”
牛大郎脸色灰败,双膝一软,跪倒在马蹄旁,“求圣人恕罪,我也是被人鼓动……”
武承嗣扯紧缰绳,骏马扬起马蹄,踏在牛大郎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脆响,牛大郎的肩骨碎了。
他忍着疼,不敢发出嚎叫。
然而这并没有为他换来同情和怜惜。
“怎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想让我一个个来查问?”武承嗣居高临下,俯视着沉默的人群,任骏马继续踩踏牛大郎,“你们耗得起,你们的家眷是不是也耗得起?”
众人无不变色,咬牙道:“你把我们的家眷如何了?!”
武承嗣冷哼一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场上之人怔愣片刻,如丧考妣,惊怒绝望之下,竟然同时失声。
片刻后,一人脸色铁青,越众而出,手指武承嗣,“武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