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几座渡口……怎么使都行,一笔笔详细记清账目,我要看的。”
长史和管家对视一眼,应承下来。
长史笑着说:“娘子不必烦忧。阿福、阿禄每次南来北往,一路上修筑道路,雇人开垦土地,碰到灾荒捐钱捐物,做了不少善事,娘子乐善好施之名远扬大江南北,无须忐忑不安。”
简而言之,这种需要挣名头的事,阿福和阿禄做起来驾轻就熟。
兄弟俩笼络人心,笼络不住时让蔡净尘走一趟,煞神所过之处,再硬的刺头也得服软,这时候兄弟俩再适时出现,保管把那些人收拾得服帖顺从。
武力威慑和春风化雨般的怀柔双管齐下,纵使嫉妒永安观名下利益巨大的人想挑拨,也挑不出什么大风浪。
那些想直接下手除掉她的,已经收拾行李,狼狈离开长安。
裴英娘轻舒一口气。
她接着看账本。
库房的绫罗绸缎够她几辈子穿用,金玉、宝石、珍珠,琉璃、瑟瑟、鸦忽什么的,数不胜数,名下的田亩山地写满整整一本册子,兽舍的健马、壮牛排成排,豪奴甲士那些就不说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比李旦有钱……
而且李治还没颁赐嫁妆!
她刚想到这一点,那头蓬莱宫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