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一面和李旦说了朝臣找她借钱的事,问他:“阿兄,朝堂上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怪事?”
秋日天高气爽,早起宫婢卸下槅窗,风从外面吹进侧间,凉爽宜人。
裴英娘坐在梳洗床里,李旦站在地下,帮她梳头发,今天是初八,他不上朝。
“没什么,他们只是想借机讨好你。”李旦拈起一对树叶形簪牡丹花银簪子,为裴英娘戴上,心里想着是不是该让宫人给她打制些新首饰,快出孝了,她可以装扮得富贵喜气一点。
听李旦口气轻松,裴英娘放下心来,她就怕自己一时不注意,给他添麻烦。
女皇对她的态度很微妙。
出入宫廷,女皇点名要她陪伴,召见三省高官时,从不忌避她,还要她留在一边帮忙起草诏书。
前几天女皇甚至命她换上男装,带她去上朝。
女皇已经顺利登基,李唐宗室杀得差不多了,社会安定,民户繁衍,经济发展,寒门出身的文士们逐渐崭露头角,她稳坐江山,运筹帷幄,不再肆意屠杀同情宗室的大臣。
武承嗣似乎意识到女皇不会册立他为太子,消停了不少。
朝臣们也反应过来了,所以陆陆续续找裴英娘套近乎。李旦毕竟身份敏感,贸然靠近他会惹怒女皇。太子妃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