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现在控鹤府不知有多少男人盼着被女皇挑中。
诱惑太大,总有不怕死的人妄想靠这种手段一步登天。
裴英娘忽然想起一事。
韦团儿达不到目的,会不会和历史上那样,诬告她以厌胜之术诅咒女皇?
她打了个激灵,一迭声叫半夏的名字,“快带人把甘露台仔仔细细搜查一遍,犄角旮旯也不要放过,只要是眼生的东西,全烧了。”
桐奴目瞪口呆,等了大半天,没等到太子妃发脾气,为什么太子妃问都不问一句,就知道韦团儿这个人?
等等,太子妃不生气也罢,没事儿搜查甘露台干什么,这……重点好像不对呀?
李旦皱眉,拉住裴英娘的手,把她按进自己怀里,轻揉她的发顶,“不怕,人已经死了。”
裴英娘喔一声,她不关心韦团儿的死活,如果仅仅是个想攀附权贵的宫人也就罢了,不至于非要杀了,这一位却是个心胸狭窄的,会因为恼羞成怒而残害无辜,早除掉早安心。
她躺在李旦怀里,抓着他幞头垂下来的帛带,绕在指间玩,“阿兄,我可能和姓韦的八字不合。”
李旦沉默片刻,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把注意力放在韦姓上面。
想了一会儿,他无奈地叹口气,俯身和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