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规矩,鲜少有人纳妾罢了。
“母亲对我这样好,再说这话,我自己都臊得慌。本是我该跟母亲赔罪,这些年我也闹得不像话。”南阳侯顿了顿,见太夫人露出几分踌躇来,就轻轻地说道,“也大概是个人有各人的缘法,我看不上这小丫头,可是大哥与嫂子却喜欢得不得了。她既然有这个命,那我就成全了她。阮氏在世的时候老实本分,对我也十分恭敬,从不与我争锋。老太太,若说南女中有乐阳那样的贱人,阮氏其实倒是清白的女子。”
阮姨娘在世的时候从不争风吃醋,只守着自己的小院子无声无息地过。
她在南阳侯面前一向没有存在感,南阳侯仿佛也不大理睬她,对她总是淡淡的,只爱重乐阳郡主。
因此,虽阮姨娘的院子里一草一木,吃穿用度都与乐阳郡主院子里的没有分别,南阳侯夫人倒也容下了。她想到阮氏,就仿佛想到了一个眉眼有些浅淡,可是身上的气息温柔如水,叫人瞧着就十分舒服的沉默寡言的女子。
想到阮姨娘,南阳侯夫人见太夫人脸色松动,就压低了声音说道,“且儿媳也有私心。我抬举了阮氏的女儿,乐阳在侯府里只怕要难受了。十丫头在嫂子身边,在国公府里过得越好,就越发叫她生的那个……”
“你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