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寻了报纸出来,仔仔细细的将几朵娇艳的鲜花卷入了报纸之中。
“你这是干啥?”
站在不远处围观了一下的男人开口,这不是旁人,正是最近借住在这边的端木景毓。
这货不知为何,非说医院吓人,坚持要出院,甚至以让利的方式求帮忙,只求能够换个环境安静的养病。他是死赖着顾七爷不放了。谁让……他是被祁八那个蠢货揍得呢?
顾七爷倒是好说话的人,既然有人愿意在合同上让利,他也没有道理不要这个好处。
至于说端木家有什么意见,这自然有端木景毓自己处理。他倒是不管那么多的。
顾七爷抬头微笑:“剪花。”
端木景毓不知道是剪花吗?
他问的是:“好端端的花,为啥剪了?”
顾七爷:“探病。”
端木景毓立刻:“这要不说你怎么有钱呢!这个都要节省,这花儿才多少钱一束啊。”
真抠!
顾七爷倒是不与他说更多的什么,他提着报纸准备出门。
端木景毓看他表情突然灵光乍现。
他几乎想也不想:“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去我曾经住过的那家医院吧?”
不好意思,恕他不能提唐家那个小变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