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长点脑袋，至于吗？”
唐娇：“说点有用的。”
祁八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唐娇上次开枪帮了他们。他再看唐娇总是有股子怪怪的感觉，就是觉得……有种见到七哥的感觉。
长辈，就是那股子严肃的长辈的感觉！
有点点忌惮，有点点打怵。
他道：“有用的就是，如果长青想盘活，就要大调整，原来那是什么路线啊。乱七八糟的。他们家那本画册做的又不高大上，价钱却不低，鬼买啊！真正的太太小姐真是一比较就知道同样的价钱可以买到更多更好的，何必要买他那个？至于报纸更搞笑了。乱七八糟的新文堆砌在一起。难道觉得这样大家都喜欢看？生活都这么糟心了，说想看每天政府又发布了什么消息，米价涨了多少，大家不会自己去米行看啊！”
他吐槽够了，笑道：“你怎么想的？”
唐娇耸耸肩，说道：“我觉得，可能我不需要你的经验。”
其实她见识的比他们多多了，中的，洋的。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想一想，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特色，即便是她听从了祁八爷的意见，也未必有用。而且走一样的线路，这不是唐娇想要的结果。
祁八爷：“……